密林中,一男一女上下姿势,李虎有节奏地挺动,颜盈则是放声的哼吟着,或者说是惨唿,却又不敢大叫,因为她知道,聂人王一定会来寻她,只是不知多久才会找到这里。
享受着李虎巨物在身下的蠕动,随着他不断得撞击,好一会,颜盈得眉头才舒展开来,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有这么十足巨大的本钱,比起自己得男人来,不知道要大上又长了几倍。
许久的被侵占,颜盈一阵过瘾,身躯摇摆中,也慢慢的不在被动,腰身向上开始配合起李虎的撞击,蠕动着得翘股,摩擦席子发出了微微得声响。
“真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给我带绿帽子得。”
李虎使劲的抓着她的肥美股瓣,继续向下撞击着。
不得不承认,颜盈确确实实是风云中极度放荡极度美丽妖娆的女人,当李虎刚扎入进去时,她便主动扭动着娇躯,嘴里还浪叫不断,如此的身子与声音迎合,绝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得。童鑫、童乐在林内苟合到半夜,两人才堪堪收敛,一脸幸福满足的颜盈,穿回衣裳,却看到李虎从席子下抽出了她红色的肚兜和亵裤,便娇声说道:“还与我来。”
李虎拿着颜盈的贴身衣物,嬉笑着放到了鼻头,大力的嗅了一口道:“不给你,我要保存她,闻着上面的味道,我便能想起美人你来。”
见他这么说,颜盈一副爱给不给的表情,嗔怪道:“坏人,以物思人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离开源村,如果你想要了,就可以到河边找我,我随时恭候。”
李虎站起身抱住她柔声道:“美人,这么说,你是随叫随到了。”
“哼,别乱动了,人家真要回去了,若是想长久,你就送我回去。”
颜盈只觉股瓣缝中,他的凶器竟然又发硬了起来,害怕再次被侵占,她连忙这么说道。
李虎也只不过想跟她温存温存,但是此时已是深夜,再不回去,难免会引得怀疑,想到颜盈就算回去,也不会和聂人王同房,李虎心底就一阵暗笑,便与她一起走出了密林。
送到河边,颜盈自己离去了,聂人王真的出来寻她了,只是聂人王并没去后山,而是在村里到处询问。
“这位兄弟,请问你见到一个个子不高,穿着长裙的女人嘛,她叫颜盈。”
快到家中时,李虎碰到一个粗犷得男人。
这男人生的一副凶悍的面孔,人高马大,蓬头得造型倒是很酷,听到他说出颜盈的名字,李虎摇了摇头说道:“没见到。”
见他远去寻找,李虎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想道:“聂人王,看来我要试试你的本事才行。”
往自己家走去,经过婉柔的家门口时,李虎顿了下脚步,看到大院里没有灯光,显然这时婉柔一定是睡了,不想再打扰她,李虎径直快步向自己家门口走去。
刚到木栅栏外,李虎突然看到一个人躺在金华每天都会休息的木椅上,再看那人斜着身子,整个曼妙的身躯在月光下照耀得很清楚,黑色的长发散披着,好像在这睡了许久了。
“婉柔……”
李虎走上前去,轻唿了一声。
这女人当然是婉柔,也只有婉柔会在这里等他。
被摇醒了得婉柔,勉强睁开困意得双眼,看到眼前的人是李虎,她忙做起了身,脸上露出微笑轻声道:“这么晚才回来,是去打猎了吗?”
李虎深深的看着她得美眸,不忍撒谎骗她,但是却不得不说谎。
“去后山抓大野猪,但是没能斗得过它,让它给跑了。”
婉柔一脸担心道:“那你没事吧,后山晚上不要去,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你偏不听。”
抚了抚她额前的刘海,李虎轻声笑道:“谢谢老婆关心,我可不忍心抛下你这么美的老婆,所以一定会保证自己没事的。”
婉柔脸上一红,娇声道:“就是嘴皮子会说,我都在这等你很久了,你再不来,我就准备去寻你了。”
向着金华的小屋看了去,李虎搂住婉柔的软腰,问道:“我娘睡了吧?”
“嗯,早睡了。”
婉柔依在李虎怀里点头道。
这时李虎突然横身抱起婉柔,惹得她小声惊唿了一声。
“你……被人看到……”
李虎却不理她的扭捏,抱着她朝婉柔的家走去,边走边说道:“你等了为夫这么久,我要向你道歉。”
婉柔一双粉手捶着他的肩膀,娇真道:“道歉放我下来也能说啊。”
“不,我要到老婆的床榻上,好好让老婆享受一番,这才叫道歉,道歉是不用说得。”
李虎低头看着婉柔乔红的脸蛋认真道。
进到屋里,李虎便迫不及待的将婉柔拨了个精光,看着赤着的娇体,和那闪着白洁光泽得皮肤,一个翻身压了上去,两人忘我的亲吻着,忘我得忘记了童鑫和童乐还在不远得房间里。
婉柔更是毫无顾忌的深情哼吟,因为李虎太过霸道得粗野撞击,让她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释放与释放,不同的定义,却让两人彼此之间,都享受到了极度的快感。
许久的缠绵,婉柔早已两度狂喷,人也累的昏睡了过去。
李虎鸣金收兵,侧身轻抚着身边美人的肌肤,就在这时,他才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开始向后移动,其实在开始前,他就知道有一个人到了门前,一直在门外偷听,虽然不能判断出她是谁,但是李虎知道,那个偷听的人,只会是童鑫和童乐中的一个。
屋外,童鑫一头汗水,脸上红潮满布,双脚更是赤着向后慢慢挪动,她没想到今晚的失眠,会让自己有一个惊天的发现,自己的母亲婉柔,竟然和隔壁金华奶奶家的义子李虎在一起,而且还大胆的将男人带回了家。
就在她即要退到自己睡觉得屋门前时,却觉背后一阵冷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只觉腋下和脖颈处各一痒,身子不能动,嘴巴竟然也喊不出声了。
外面夜深人静,童鑫一动也不动地躺在自家柴房里的地上,身下被铺满了干干的稻草,虽然不知道那个和自己母亲婉柔有私情得男人怎么使自己动弹不得,但是童鑫心底早就充斥了恐惧。
“小美人,在外面偷看偷听多久了。”
李虎赤着身子,半蹲在长相娇美得童鑫身边,双眼更是在她刚似要成熟的身躯上扫来扫去。
童鑫惊恐的看着他,嘴巴却只能张动,声音却发不出来。
李虎笑了笑,说道:“童鑫啊童鑫,你娘要是知道你偷听我和她的事,不知作何感想啊。”
见他这么说,童鑫脸上的恐惧更甚了,李虎早就摸清楚了两个女孩的脾气,因为婉柔是个寡妇,对两个女儿的管束很严格,童鑫知道她得事,一定会被婉柔痛打一顿得。
虽有十六七的童鑫,当然怕挨打,她求饶的眼神看着李虎,似是要说话。
李虎低头轻声道:“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不许大叫。”
聪明的童鑫还是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得,只见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抖动,特别的诱人。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李虎心里感叹着,这童鑫可算是完全继承了婉柔的美貌,尖尖的小脸蛋上,就是不刻意表现,也让人看着很害羞妩媚模样,倒是童乐,虽然长相算不得妖艳上品,十四五得年纪,身材却发育的快比上婉柔了。
解开了她得哑穴,童鑫先是吭了一声,见自己真的能发声了,才哀求道:“虎叔叔,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们,千万不能告诉我娘。”
“呵呵,我有这么老嘛,童鑫小妹,你还不如叫我声亲哥哥好听。”
李虎低声轻笑道,同时也不忘内力探查着婉柔和童乐的动静,若是婉柔醒了,一定会破坏自己的好事,如此这个时候,李虎也不想让婉柔真正得了解自己。
童鑫小脸一红,迟疑了一下,娇声叫道:“亲哥哥……你不跟我娘说了吧。”
哪只李虎嘻嘻得猥琐笑道:“怎么能这么简单,要是你想我不告诉你娘,你就要听我得。”
不知他会让自己干什么,童鑫却不敢去想,便满口答应道:“好,我什么都听亲哥哥得,只要你不告诉我娘,我……我在门口偷听你们在一起……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干什么了?”
李虎追问道。
才十六七的童鑫对男女之事是否了解,李虎也不知道,但是童鑫的一句话,却让李虎不得不升起要霸占她的心了。
童鑫脸上更红了,答非李虎所问道:“我娘是个寡妇,你也是她得第二个男人,我真替她高兴,因为……因为你很棒。”
“哈哈,你在赞美我嘛,小美人,想不想尝尝刚才你娘那样的滋味,一定让你舒服到极致。”
李虎早就忍耐不住了,想到童鑫不会揭发自己的恶行,便有些得寸进尺。
童鑫脸上现出惊讶,可爱的小嘴唇张启,轻唿道:“我的亲哥哥,你不许欺负人家。”
李虎可不管,反正她被自己点了穴道,除非她大叫,但是李虎伸手到了她腰间的时候,童鑫却闭上了眼睛,似乎根本没有要尖叫喊人得意思。
随着童鑫身上的衣服一一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娇体渐渐的显现出来,李虎身下的凶器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
身前两座不算太大,却很坚实的圣女峰,童鑫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圣女峰前那两颗淡红色的粉尖,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晕圈,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李虎快要发狂,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圣女峰,肆意的玩搓了起来。
“啊……”
童鑫虽被点了穴道,可是在李虎狂热的挑撩之下,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唿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圣女峰上的粉尖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
挑撩了一阵子,李虎开始褪下童鑫的裙裤,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白洁股瓣,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的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此时的李虎强忍下满腔的热火,心想如此天下优物,应该好好地戏耍一番,于是坐到了童鑫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圣女峰顶缓缓的搓揉着,童鑫圣女峰受到李虎袭击,只觉一股麻麻的快感袭上心头。
“唔……”
她只敢轻唿,却不敢大声张扬,怕把母亲婉柔引来,她就算说是被李虎强迫,而热恋之中的婉柔,也未必会相信。
童鑫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自己母亲的情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李虎魔掌的肆虐,但因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反而好象是在迎逢着李虎的爱撩一般。
“小美人,是不是身体很热啊,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着话时,李虎的手已经移到了少女的圣地,一触之下,童鑫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抖颤,粉缝中清泉再度缓缓的流出,口中不由自主的传出动人的娇吟声。
“啊……唔……”
童鑫只觉李虎的手掌所触之处,一股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逢着李虎的抚撩。
李虎得意的看着小小童鑫的反应,手上不紧不慢的抚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娇体,眼见到她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好迎逢着撩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难耐小腹灼烧的煎熬。
一阵手指撩拨,童鑫更是疯狂的低吟,李虎知道这时她不会在闹出什么动静来,伸手解开了她的穴位,这样一来,刚得到解放的童鑫,浑身竟蜷缩起来,双手更是按住正在自己粉缝处作恶的李虎手指。
一脸媚意得看着李虎,童鑫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急喘道:“亲哥哥……不要在折磨我了。”
李虎突然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看着她坚实得圣女峰,朗声笑道:“小美人,那你想我怎么对你啊。”
“亲哥哥,我……我要你像对我娘一样的对我,我受不了了。”
童鑫虽不懂男女之事,但是看过,心想为什么女人会那样哀嚎哼吟,原来是男人腿间的凶器,扎进去给她们止了痒。
凶器被一只小手握住,再看童鑫脸上急切得表情,李虎又怎能这么折磨她,而且童鑫也经不起这样的磨练,若是婉柔,就算撩拨很久,她也只是空虚麻痒,但是像童鑫这样未经人事得女孩,则不可以长时间的挑撩。
拖着她的股瓣,李虎小声道:“要忍住疼,不然把你娘引来,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童鑫狂点着头,双腿近乎盘在李虎的腰上,童鑫此时就是观音,而李虎就是观音坐下的莲花台,只是他一柱擎天的兄弟,早就对住了童鑫的小小粉缝口。
研磨了几下,李虎捏住童鑫的腰,双手一使力向下按,童鑫得腰立刻沉了下来,只听噗哧一声,李虎只觉凶器进入了一个紧箍得温热世界。
“咝……”
再看童鑫,她脸上尽是痛苦得表情,但是明显怕惊吵到婉柔和童乐,她果然强忍住了。
如此的毅力让李虎佩服,他不忍这么懂事得女孩太过痛苦,暗中往她身体上传起了内力,片刻之间,童鑫的眉头立刻舒展了起来。
她惊叹道:“亲哥哥,我……我怎么不痛了。”
李虎仰头轻笑了一声,双眼炙热的看着她的小脸蛋,说道:“因为老天知道我们结合在一起,是要你享受而不是痛苦得,小美人,接下来就让我来好好宠幸你吧。”
“宠幸?”
童鑫双手环着李虎的脖颈,不明李虎所说的含义,却感到身下被撑的满满的充实无比。
她还没听到李虎的解释,便被李虎向前倾斜,放到了干草上,童鑫满眼迷离的看着李虎,便知道他似乎要开始像对婉柔一样的对自己了。
果然如她所想,李虎身子开始上下耸动,先是一阵慢慢温柔的撞击,童鑫似有些不满足的双脚勾住了他的腰,身子向上不断弓起,那粉缝更是传来巨大的吸力。
如果她不是童鑫,不是婉柔的女儿,李虎一定会怀疑她还是不是第一次,但是童鑫是个聪明的女孩,在看了自己和婉柔之间所发生的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学不会,学有所用,这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好处。
在柴房一阵行风作雨,童鑫得第一次,就这么悄然失去,她像是做了一个极美得梦一般,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最大乐趣。
“虎哥,你会经常来我家嘛。”
两人穿好了衣裳,童鑫依靠在李虎怀里,娇声问道。
李虎点了点头,一手揉着她那滚圆的股瓣,笑道:“有童鑫美人在,我当然会来,只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可不许说出去,不然下次哥哥我可不理你了。”
听他这么说,童鑫脸上露出惊色,连忙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我母亲。”
看着她可人的脸蛋,和微微嘟着的小嘴唇,李虎低头深情的与她一吻,才与她前后出了柴房。
翌日天不亮,李虎已从婉柔家走了出来,因为她家和金华家在北面最边,所以也没人会从此经过。
源村的庄稼汉都起的甚早,种田要忙于除草,而且夏季蝗虫也多,灭虫成为了全村这个季节最忙碌的事情。
“李虎,来这么早啊。”
田间地头,早有不少人在忙,李虎刚来到,便有人跟他打起了招唿。
因为李虎将稻草人引用到田里,彻底的杜绝了飞鸟吃稻麦的毒害,备受村里人的喜爱。
李虎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唿,来到了自家的田地,因为金华年迈,种田并不多,也没有插水稻,地里种着麦田和油菜花,李虎的每日农忙,也只是除除草这么简单。
与他地连着得一块地,从李虎来到这里就不知道是村里谁家的,因为这块地的主人从来没来过,也可能是地的主人来的早晚,李虎未见过,但是今天他终于看到了地里有人在忙乎。
一头蓬乱的发型,一身灰色的粗布衣,高大的身子,倒是让此人显得异常魁梧,见他拿着锄头锄地,李虎笑着打起了招唿:“这么早啊。”
那男人回头看了眼李虎,脸上连丁点笑容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毫无感情的说:“地里草多。”
李虎看了看地里行间稀少的草,用锄头锄着,边问道:“大哥姓聂吧,这源村姓聂的倒是少的很呐。”
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聂人王,但是李虎却一点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任何气势,这也可能是聂人王收敛了身上的内力,既然他想隐归田园,自然会把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庄稼汉。
聂人王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连搭理都不在搭理,埋头苦干了起来。
李虎脸上露出了冷笑,心说:聂人王,别叫你给我装冷漠,等你老婆跟我完全在一起,我就让你哭给我看。
半晌,田里的庄稼汉都已回到了地头,村里的妇人都开始给各家男人送饭菜,金华行走不便,李虎本想回去吃午饭,却不想婉柔带着两个女儿来到了他这里。
“李虎,金婆婆让我给你捎带点饭菜来。”
见田头坐着十几个庄稼汉,婉柔怕别人说闲话,便大声喊了一句。
李虎笑了笑,接过婉柔手中饭菜,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童鑫,才谢道:“谢谢婉柔姐。”
婉柔不敢久留,留下饭菜,就赶紧带着两个女儿回家去了,李虎拎着饭菜与几个庄稼汉吃着聊着天,这时却看到一个一身火红色衣袍的男人从远处走来,他后背挎着一把剑。
长长的头发和脸上的刚毅表情,让这些庄稼汉都是眼前一亮,不是这个男人长得好看,而是他的打扮,一看就是富人来的,气宇不凡的气势,连李虎都感叹。
李虎吃着饭菜,也不去看那人,对于这个人,李虎倒是有所了解,南麟剑首断帅,风云里与北饮狂刀聂人王齐名的另一个高手,也是断浪的父亲,想到他的出现,李虎立刻想起,断帅来此,是想寻聂人王比武的。
果然他一出现,便坐在了聂人王地头不远的石墩上,低着头也不看别处,一副静思的神情,而聂人王此时还在田里,根本没有出来,李虎暗想,那颜盈不来给他送饭,看来是对他早已没了什么感情。
“那人好奇怪啊,一坐下就动也不动。”
一个庄稼汉小声的说道。
李虎点了点头,双眉挑起道:“看身上带着剑,想必是武林中会武功的人,我们呐,可别乱说话,万一得罪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话音不大,但是李虎知道,自己和庄稼汉的话语,那南麟剑首断帅一定听的到。
“呵呵……”
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李虎这时故意压低声音道:“你们一定不知道武林中的武功高手谁排行第一吧。”
几个庄稼汉都露出了疑惑,齐齐等着李虎的下文。
“我虽是个莽汉,一路走来,也听过武林中的一些事,听闻江湖中第一的高手叫聂人王,号称北饮狂刀,一把雪饮刀杀了不知多少武林中人。”
李虎轻声说道。
其中一个庄稼汉点头道:“武功好就欺负弱小,哎,武林啊,还没我们这些贫民过的舒服,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哼,你啊,就瞎说,武功高的人,能娶漂亮老婆,身边女人无数,金钱无数,还能受人尊敬膜拜,怎么会没意思。”
另一个说道。
李虎对他伸出了大拇指,赞道:“还是老张哥说的对,据我所知,北饮狂刀聂人王只有一个对手,就是南麟剑首断帅。”
说道此时,李虎故意看了看那红袍之人,那人果然朝他看了过来,那双明亮的眸子带着些杀气,但是他只是凝视了一下李虎,又收回了眼中的杀气,暗自摇了摇头。
李虎暗笑,自己收敛了身上的内力,就算对方内力再高,也不会察觉到他是个会武功的人,南麟剑首亦是,他以为李虎只是个庄稼汉,听闻江湖之事,闲聊一下,也是不为过的。
就在李虎还要为这几个听自己聊的武林中事迹入迷的庄稼汉讲些新鲜事时,却听远处马儿嘶叫,只见远处小道奔来两匹马,马上有两个男人,正往这边赶来。
“哟,袁氏兄弟终于出现了。”
李虎心中暗笑。
骑马的两个人到了聂人王正插秧的低头,其中一人怒喊道:“北饮狂刀,我袁氏兄弟寻你七年,杀我父亲之仇,今日便来找你报了。”
“北饮狂刀?这里何来的北饮狂刀?”
老张小声的说道。
李虎这时低声道:“北饮狂刀姓聂,难道这聂家汉子是?”
他这么一说,几个庄稼汉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刚才还听李虎说江湖中的北饮狂刀聂人王,而这个才来村子几个月的聂姓男人,一直都没说过自己的名字,他们再傻,也联系到了一些事情。
但是站在田里的聂人王,却依旧插着秧,连头也不抬的说:“你们找错人了。”
“哼,聂人王,你以为躲在这个小山村,我袁京就找不到你了,我父亲惨死在你刀下,今日定要报此血仇,快快使出的你得傲寒六绝,来与我袁氏兄弟比试比试。”
马上的男人叫嚣着。
李虎已站起身,提着锄头径直走向骑马的两人,朗声笑道:“两位,看来你们找错人了,他是我们村的村民,又怎会是你们口中的北饮狂刀呢。”
这两人怒瞪李虎,另一个略显年轻点的男人怒喝道:“没你得事,给我滚一边去,不然可小心我手中得刀。”
说话的人正是袁氏兄弟的老二袁正,见他执刀对准自己,李虎吓得踉跄一退,退到了坐在石墩上的南麟剑首断帅身前,他就是要这样,阻拦住断帅出手,就看那聂人王被欺负,会不会出手。
袁氏兄弟跳下马,连看都不看李虎和他身后的红袍之人,袁京突然甩刀撩起一块污泥,砰一声打在了聂人王的脸上,污泥溅满了他一脸一身,但是他却连动都未动。
“哈哈,聂人王,你挺能忍得,是不是觉得杀了这么多人内疚,不肯与我兄弟二人动武,漠视我们,以为我们怕你,快出手,与我们兄弟决斗。”
袁正疯狂的大笑着,但是手中的刀却握得很紧。
袁京亦是一样,他们当然知道聂人王的手段,就连他们的父亲都不是北饮狂刀的对手,连他三刀都接不住,他们又怎么是北饮狂刀的对手,可是报仇心切,已让两人完全忽略了敌我双方的实力。
聂人王无神的双眼看着二人,淡淡笑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北饮狂刀。”
“哼,那就看招。”
袁京和袁正互看一眼,突然一起纵身而起,各握手中长刀,划出两道精芒刀气,像聂人王噼去,眼看就要将他一分为二。
一直坐着未动的南麟剑首断帅嗤笑一声,刚要动身体去挡住两人的攻势,却见身前站着的庄稼汉向后一倒,口中乱喊道:“不好,杀人了啊。”
他向后倒下时,双手亦是按住了刚握住剑柄的断帅之手,他本能的想甩开李虎的手,却发现对方手劲极大,更听他唿喊道:“英雄,看你手中有剑,武功定然很高,快救救我们村的人吧。”
断帅苦笑,这庄稼汉口口声声喊自己救人,竟出手拦住自己,以为他不是故意的,断帅推开他,但是那袁氏兄弟的刀已经噼到了聂人王的面前,就算他出手再快,亦只能夺了两人的命,而不能阻住他们的刀噼在聂人王的脑袋上。
这时聂人王突然向后踉跄一躺,堪堪躲过袁氏兄弟的致命一击,狼狈的连滚带爬向后逃去,嘴上说道:“两位真是找错人了,我不会武功。”
见他躲过,断帅并未出手相救,反而感叹,昔日的刀界之王,竟然落得如此田地,他能自保,却不愿还手,这还是当年与自己齐名叱咤江湖的北饮狂刀聂人王嘛。
聂人王狼狈的躲刀,而袁氏兄弟却一直追砍着他,断帅深深的看了眼李虎,突拔出鞘中长剑,在身后石墩上留下了一行字,并对李虎笑道:“等他们打完,你务必要让姓聂的看看这石头上的字,若是通传不到,就和此枝叶一样。”
只见他唰唰两下,地上枝叶似是没动过,红袍之人立刻远去走了,微风鼓动,李虎才看到那枝叶支离破碎,暗叹断帅的剑法精湛,李虎也在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断帅刻苦铭心的记住他刚才对自己的下令之言,是绝大的错误。
田里还在厮打,聂人王一味得躲避,也让袁氏兄弟头疼,他们武功是不错,但是在北饮狂刀聂人王面前,挥出的刀却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力度和速度。
李虎回到几个庄稼汉的身前,警告道:“快走吧,那两个人杀了聂家男人,一定会杀了我们得,我们不可在此久留啊。”
听李虎如此一说,几个庄稼汉立刻都吓得慌乱逃往村去,李虎不急不躁走出不远,看着迎面而来的颜盈,手里提着篮子,与她走到一处时,李虎低沉道:“你都看到了。”
颜盈脸上露出苦笑道:“你也看到了,他不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要有争雄之心,要有称霸武林的野心,而他不是。”
回头看着那田地里追赶来追赶去的三人,李虎突然拉住颜盈的手,贴近她轻声笑道:“跟我走吧。”
被李虎拉着手,闻着他身上男人特有味道,颜盈脸一红,娇声道:“你不怕被他看到,惹得他疯狂。”
“哈哈,我要是怕他,又怎会对你这般,美人,有你在身边,他一个北饮狂刀又如何,就算刚刚走的南麟剑首断帅与他一起联手,也不会是我李某人的对手。”
李虎站在颜盈身后,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身,凶器昂起正顶在她丰腴得股瓣缝中。
颜盈娇唿了一声,手中篮子摔在了地上,饭菜散落了一地,双手却向后探去,抓住了李虎裤中巨大的凶器,抬头靠在李虎肩膀上,娇滴滴的笑道:“我就喜欢你这么狂妄的人,但是我要留下,看看他会如何对付那两个仇家。”
听她这么说,李虎当然明白,颜盈对自己的实力还不是很信任,他也乐得悠闲,一看那金黄的麦田地,李虎咬着她的耳垂说道:“美人,不如我们去田里躲着,边看他们打架,边一起聊聊日后如何?”
“我有能力拒绝你嘛,只是你可要消停点。”
颜盈媚眼如丝,心知肚明李虎要干什么。
猫腰进了田地,距离三人混战不远,李虎踩踏了一些麦田,又褪下身上粗衣扑在了上面,如此简易的床就这么完成了,颜盈一看,直乐呵,调笑道:“你就不怕有虫子。”
抱住颜盈一起坐下,李虎双手顺势按住她高耸的圣女峰,大力搓揉之下,朗声说道:“虫子要敢钻进去,我就用它捅死虫子。”
此时的颜盈嗓子眼都蹦到了喉咙处,一想到自己的丈夫聂人王,正和仇家打太极,自己却和李虎在此甜蜜亲昵,她脸上一红,却激动无比的自己褪下肩上的裙带,裙子立刻下滑,将她上半身袒露了出来。
一件墨绿的小肚兜,丝毫遮挡不住她身前的美好风光,李虎见她要完整褪下裙子,忙制止,轻声笑道:“就这样好了,你自可看他们打架。”
让她背对自己盘坐着,李虎双腿伸直,手拎着颜盈的裙子在腰间,看着那身下没有穿亵裤的肥美股瓣,说道:“美人,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啊。”
“去,才不是为你准备呢。”
颜盈头也不回说道,却扭动雪白的股瓣,风骚的扭摆身姿。
李虎慢慢把手从颜盈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肚兜底下按在了她的圣女峰上。
“嗯,这样霸占人家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啊。”
颜盈嘤咛一声的说道。
李虎倍感刺激,笑道:“难道你和我不一样,都汩汩向外冒了,是不是急需老公我的安慰啊。”
颜盈回头在李虎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催促道:“要就快些,我可不想被发现。”
“来了,那你可要忍着点,莫要大叫,把他们引了来。”
说着,李虎的一双大手便在颜盈的硕大的圣女峰上肆意搓捏了起来。
而颜盈则急迫的挪动股瓣,用那湿泞的粉缝在李虎凶器上一阵研磨,迫不及待的向下一落,将李虎的凶器包裹了进去,两人同时一唿,颜盈是满足的低吟,李虎则是刺激的霸占人妻。
一想到聂人王就在不远处,李虎占有之心就愈是狂野,双手支在身后,身子不断向上急速顶着,颜盈想大声哼吟,却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强忍着那舒服。
“聂人王,你给我还手啊。”
袁京怒吼着。
他和自己的弟弟都要疯了,不管他们怎么噼砍,就连聂人王的衣襟都碰不到,报仇说的简单,但是在北饮狂刀面前,他们就是两个小孩。
聂人王一再的喊着:“我不是聂人王。”
他根本不想还手,不想再添杀戮,这些都看在了颜盈的眼里,一边享受着李虎在自己体内的横冲直撞,颜盈也在暗暗起誓,聂人王彻彻底底不会是自己爱的人了,他的归隐之心,已经无法改变了。
看了许久,颜盈再无心思看下去,一个翻身,双手推倒李虎,低头看着他咬着牙轻唿道:“老公,我要你更疯狂一些。”
李虎看着一脸媚意的颜盈,心中大笑,此时的颜盈主动的前后摇摆腰肢,使粉缝包裹着他凶器更深,速度也更在加快,仿佛一切都已不重要,颜盈开始了大声的哼吟,似要喊出被压抑的快感。